祈诺

千古闲人一个,随性写文。有时写写同人文,有时写写原创。和平爱好者。更一次文休息半个月。
he是不可能的。

邪瓶 当邪帝有了蛇属性(三十)

       吴邪其人,善恶半掺,有人视他为神佛,心怀慈悲,虔诚膜拜;有人视他为地狱里的修罗,邪恶狡诈,心狠手辣。

  但不管对他评价如何,是爱是恨,在他面前都会毕恭毕敬,夹着尾巴老实做人。毕竟当年那个公子哥儿般的小三爷,早就消散的无影无踪了。

  尽管现在人们称他为“吴小佛爷”,但却是没有一个人敢认为他小,上次那个在吴邪面前张牙舞爪地显摆神威的,现在坟头草都已经比墓主人高了。

  吴小佛爷是豺狼虎豹,城府极深,能避着点儿就避着点儿吧。惹了他,死了都没地儿埋。行里的“老人”们教育着后生,如是说。

  吴邪可不管这些,他若是个普普通通的开店的小古董店老板,三年不开张,开张吃三年,乐乐呵呵的往电脑桌前一坐,这一天就算是过去了,他怎么可能愿意手上沾血。

  估计吴老爷子在地底下也挺郁闷,辛辛苦苦运作了一辈子,好不容易把老大从沼泽里面择出去了,结果老大的儿子反而比他老子陷的还深。亏的起名叫“吴邪”,吴邪无邪,也不知道无的什么邪。

  当吴邪睁开眼时,就感觉胸口闷的慌,等到意识归位,他才发现张起灵整个人压在他身上,双眼紧闭,呼吸还算正常,也不知道是昏迷了还是睡着了。吴邪沉默了三秒,蓄了会力,一鼓作气的将张起灵翻开,自己喘着气坐了起来。

  坐起来的一瞬间,吴邪眼前一黑,耳朵里嗡嗡响。与此同时,他的一侧肩膀火辣辣的疼。吴邪下意识伸手一摸,借着虚弱的月光,看到了一手血。他愣了一下,瞬间看向了张起灵。

  被吴邪一巴掌掀了开来,这么剧烈的动作还没惊醒他,看来张起灵是昏迷了。

  吴邪微微皱眉,张起灵的血不知道对蛇毒有没有用。四处打量了一番,突然想起来他的装备里面好像还有一些血清,似乎可以注射给他试试。

  拖着有些虚弱的身体,吴邪摇摇晃晃地走向了角落里的装备包,一边走还能一边听到在耳道里面叫嚣的嗡鸣声。

  吴邪深度一口气,半跪了下去,在装备包里面翻了半天,终于找到了一管血清。他抓着血清,小心翼翼地站起身来,回到床边。

  苍白无力的月光将张起灵的脸照的毫无血色,白的近乎病态。吴邪面无表情地看着手里的针管,毫不怜惜地给张起灵扎上了,然后注射完。整个过程行云流水,不带一丝拖泥带水,熟练至极。张起灵无意识地皱了皱眉,又没了动静。

  处理完后,吴邪出了房间,顺手带上了门。无意识地在客厅晃悠了几圈,最后在阳台的秋千藤椅上坐了下来。这把藤椅还是黎簇吵着要买的,说这个很舒服。

  吴邪此刻也没有觉得有多舒服,只是感觉浑身冰冷,意识也是模模糊糊,身体没有什么力气。吴邪自觉应该是失血过多导致身体机能下降,或许明天吴小佛爷就该去输血了,吴邪扯了扯嘴角,算是意思般的苦笑一下。

  今晚的月亮弯弯的,也散发着虚弱的月光,一不留神就会被一大窝云遮住。

  吴邪迷迷糊糊地闭上眼睛,想着小憩片刻,稍微恢复一下体力吧。

  忽然他睁开眼,看向了站在他面前的黎簇。

  吴邪平时是比黎簇高的,黎簇也经常为此抓狂和不服气。

  但此时吴邪靠在藤椅上,黎簇站在他面前,吴邪稍微抬起头,看着他。

  黎簇看到吴邪发丝凌乱,一侧肩膀血肉模糊,已经凝结的血液将白色的衬衣和皮肉黏在一起,显得格外扎眼。黎簇伸手试着去拨动衬衣,将其与皮肉分开,却闻到了浓烈的血腥味完

  黎簇平时在吴邪面前的面部表情很多很夸张,现在反而没有一丝波澜。他干涩的嗓子被强压着发出了声音:“他干的?”

  “具体来说,他是受害者。”吴邪轻描淡写道。

  黎簇深吸一口气,将怒火憋了回去,他看着吴邪的眼睛,一字一句道:“你在地下受伤,那是不可避免的。你在这里受伤,你……”黎簇说不下去了,他差点把后面的脏话骂出来。

  吴邪这个鸟人已经虚弱成这样了,居然还挑了下眉,耸耸没受伤的肩膀,全当没事人一样。

  黎簇看的无名火起,恨不能拿了把枪给这两人一人一枪,崩完了事。

  “别在这待着,小心受凉,去我房间睡。”黎簇上前去扶吴邪。

  吴邪也不客气,摇摇晃晃地站起来,脚踩在地上就跟踩在棉花上,重量不自觉地卸了部分给黎簇,借着黎簇的肩,一路飘到了房间里。

  黎簇忍住想把吴邪往床上一摔的想法,还是小心翼翼地扶了把。

  “你打算睡哪?”吴邪一掀眼皮,懒懒地问了一句,语气随意的就好像顺带提了一嘴。

  黎簇嘴角抽了抽,拼了几把椅子,从客厅顺了几个枕头垫着,往上一躺。

  吴邪:“……你明明可以直接睡沙发的。”

  黎簇没好气的“切”了一声,嘟嘟囔囔了一句:“这不是怕你发烧没人照顾么。”然后外套盖脸,一秒入睡,发出了动听的呼噜声。

  吴邪:……

  等到吴邪也因为虚弱的原因陷入了深度睡眠时,黎簇睁眼了,他一直都没有睡着。

  他居高临下地看着吴邪,皱着眉,还是找来了酒精湿巾,棉签还有纱布,心想还是好人做到底吧。

  一掀开衬衣,一大块血痂掉了下来,黎簇忍着骂街的冲动,把血迹耐心地擦拭干净。可能是酒精刺激了伤口,吴邪侧了侧身子,伸手去捂伤口,被黎簇打掉了爪子。

  如果吴邪这时候醒来,就会看到黎簇的脸色阴沉的可怕。

  张起灵是不可能会把吴邪咬成这样的,前提是他还保持着理智的话。吴邪也不可能任由张起灵把他咬成这样,这玩意儿的肩膀已经血肉模糊了。结合吴邪之前的经历,难不成是他体内又有什么东西作祟?

  黎簇皱着眉,捏着鼻子给吴邪处理完了伤口。看了一下手表——这块手表还是吴邪送给他的,说是给他看时间用,尽管黎簇知道里面装了定位系统。现在已经是凌晨四点了,黎簇任命地去卫生间洗了把手。

  路过张起灵的房间时,黎簇停住了,鬼使神差地握住门把,想要进去拿把刀给房间里面的人戳死。

  但还是想想,黎簇虽然野,但是也知道张起灵是吴邪的底线,如果把这根底线绷断了,他的小命也就到头了。

  黎簇是明事理的,非常圆滑。哪怕他在行里面也算是呼风唤雨了,但他从来不会在吴邪面前张牙舞爪。也许是斯德哥尔摩综合症?吴邪对黎簇具有致命的吸引力,所以黎簇从来不会做让吴邪想要疏离他的事。

  所以哪怕黎簇再怎么讨厌张起灵,也就只能唾一声,在心里骂几句算了。

  既然张起灵他惹不得,他就只能把在吴邪体内作祟的那个未知玩意儿往死里骂一顿。

  

  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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